这是宫里,皇室不开口断没有她说话的道理,只听旁边那绿衣的宫装丽人道:“妾身还是头一次见镇北侯府的小姐,不曾想竟如此花容月貌。”
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,申屠婵相貌平平,长的还不如她哥哥申屠丹林好看,申屠丹林倒是明眸皓齿,一表人才。
申屠婵顿了一下,皇后娘娘并没有说话,她才害羞的抿了抿唇谦逊的说:“您谬赞了。”
皇后娘娘看她这样谨小慎微便微笑道“这是淑妃,你不必如此拘谨。”
淑妃是四妃之一,容貌娇艳,身居四妃之位说起话来还是轻声细语,这宫里在皇帝的宠爱上只有她能跟容贵妃平分秋色,甚至有时候更胜一筹;她依附皇后,向来唯皇后马首是瞻。
淑妃没有儿子,只有一个女儿,排行第六的太安公主。
申屠婵起身行礼,低头称是。
皇后又问了几句家里的事,问老夫人是否安好,便赐下礼物让宁国公主带着她出去散散心。
宁国公主还是个十岁的小丫头,嬷嬷丫头跟了一大堆,申屠婵没有跟她有过交集,所以格外客气小心。
公主蜜罐子里泡大的,只觉得她丧父丧母格外可怜,皇后教的也好,她也并不骄纵。
她拉着申屠婵冰凉的手说:“姐姐不必紧张,我小字璇玉,叫我璇玉就好。”说完还偏着头看申屠婵。
公主的手柔软又娇小,轻轻的握着她,倒竟有点温暖。
申屠婵并没有抽出手,低头道:“臣女单名婵,没有取小字,殿下叫我阿婵就行。”
宁国公主笑嘻嘻的点点头,拉着她就走。
说是叫她跟公主一起玩,其实是她陪公主玩。身为公主,玩也只能是填画,穿珍珠,投投壶这些平常打发时间的玩意儿,裁纸都是侍女裁好呈上来。
申屠婵并没有觉得煎熬,这些说来也是比念经有意思百倍。宁国公主串好几串色彩斑斓的珠子便停下问她?“阿婵,你在家里都是干什么?”
申屠婵不经意地看了陪侍的嬷嬷一眼,便底下眼帘道:“自是跟殿下一样,只是没有这样名贵的珠子,还会陪着祖母念念经书。”
宁国公主不仅有些失望,不死心的问:“那你十岁的时候在干嘛?”
申屠婵愣了一下。
十岁的时候,她刚从汉中回到京城没多久,整日思念父母,在京城既不开心又不舒服。
她察觉道表情有点外露了急忙笑道:“自然还是如此,臣女是将门出身,可能更糙一些,还要练练身子骨什么的。”
宁国公主倒是来了点兴趣:“我听别人说,武将家的女儿都要会舞枪弄棒,你会吗?”申屠婵摇摇头:“不会,只学些锻炼筋骨的,做不得数。”
宁国公主头一低闷声道:“好吧……”
玩了半天侍女们便把下午茶端上来了,跟着来的还有六公主太安,她是缠淑妃缠的有点烦了被打发来的。
宁国公主对这个姐姐向来没好气,倒不是因为争宠,而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。
太安今年十五了,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宁国跟她干什么都意见不一致。
申屠婵急忙起身行礼:“见过太安公主。”
太安公主长得有六七分像淑妃,眼睛倒长得有些像皇帝;她今日穿了一身紫色海棠裙,头上带了一顶芙蓉流苏冠,此时她摆了摆手提裙子坐下:“叫我六殿下就行了。”
申屠婵低头称是。
宁国公主敷衍的一点头:“六皇姐。”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太安公主并不在意,一个庶姐,一个嫡妹;较劲起来只会两败俱伤,因此她向来对这个妹妹和颜悦色。
宫女服侍太安公主净了手,她一边看着宫女忙碌一边问申屠婵:“今年十三了是吗?说亲了吗?”
“……臣女还小。”
太安公主又看了她一眼:“唔”。
申屠婵一头雾水。
太安公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申屠婵也不再想说这件事。
出宫的时候宁国公主把她送到坤宁宫门口,一脸自信地说:“阿婵,待我出宫的时候去镇北侯府做客,你记得好好招待我,我爱吃蜜汁烤鸭。”
申屠婵点头行了礼,宫女过来引着她走了。
宁国公主长到这么大,出宫的次数很少,她是这京城的宝珠,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。她说的话申屠婵一点也没放在心上。
回了镇北侯府就直接去了老夫人的和寿堂,老夫人这会倒没在念经,正由嬷嬷服侍着吃汤药,申屠婵自然的去接汤碗,要服侍祖母吃药。
老夫人轻轻摆了摆手:“你也折腾一趟了,快坐下。”
申屠婵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,等老夫人用完了药含上蜜饯,她才开始说宫里的事,也没什么可说的,只捡了主要的说了。
说到太安公主,老太太看了一眼孔妈妈,孔妈妈便道:“公主的婚事要定下来了,就这两天的事了,明国公的世子。”
明国公姓郑,世子郑柘今年十七,一表人才,文武不凡。
郑柘在这京都城里小有名气,基本能排上名门闺秀第四想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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