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估计这一球下去,对面的人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了。
南歌最后没听苏荟的,又默默团了二十多发“弹药”。
但事实证明,过来人不愧是过来人。
苏荟说的没错,她这这几发“弹药”根本不痛不痒。
本来一开始双方都还很和谐,你来我往,都很礼貌。但是没过五分钟,直到第一个人脚滑摔倒,场面就彻底失控了。
双方开始激烈交战,第一个倒下的身影,就没站起来过。
而很不幸的是,南歌就是脚滑的第一个大怨种。
她顺利被埋在雪里,当场立碑,直接去世。
最后还是三个室友一边笑得脸疼一边把她从往外拉。
特别是苏荟,直接去找保安借了雪铲过来,一铲子雪,直接把正在往她身上泼雪的计院学长“活埋”。
学长脸上的眼镜都被雪块扇飞了,最后一边趴在雪里找眼镜,一边和南歌说:“你这室友能处,有事儿是真上啊。”
南歌:“刚才她冲过来的那一刻,我承认我也有惊慌。我是真怕她敌我不分,顺便把我也拍死。”
成功被解救出来,南歌靠在球门前急促的喘了两口气,呜呜两声:“这哪里是打雪仗啊,这简直是第三次世界大战!”
话落,不知道从哪儿一个雪球飞过来砸在她脚边。
南歌吓得连滚带爬,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从操场人海中钻出来,南歌成功和室友走散。
她摸向口袋,想打个电话给室友。
手伸进羽绒服,下一秒,她脸色惊变,靠,手机呢?!
回到寝室,南歌借了室友的手机给她哥打了电话过去。
“呜呜呜哥,我手机丢了,真的丢了!”
“怎么办呀,南哲!”
与此同时,英国。
南哲人刚下飞机,人还没出机场就接到了南歌的电话。
听着那边的哭嚎,南哲习惯的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些,等那边稍微安静了一些,他才把手机放回耳边。
“说完了?”
“昂。”南歌哭声一顿。
“丢了就去找回来,这点破事都要给我打电话?南歌,你三岁小孩吗?”
“那怎么办?不然我叫两台拖拉机帮你把操场的雪全推了?”
只可惜,某人关注点清奇:“拖拉机还能推雪吗?!”
“嘶,大概可以改装吧。”话落,南哲深吸了一口气,艰难脱离她的奇葩思维,“这不是关键。”
“你玩个雪都能丢手机,算我求你,你以后出门能不能带上脑子啊?”
飞机平稳落地,袁特助把平板关掉,和苗苗姐一起跟上前面的身影。
“沈总您真的没事吗?”
“要不然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,您刚吃了药应该会犯困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男人一开口,嗓音微微沙哑。
袁特助有些担忧的看着他,欲言又止。
昨天沈晏清一大早没去公司。
这么多年,沈晏清在他们眼里虽然不算什么工作狂,但每天都是按时出现在公司。
一般他迟到,只能有一个原因——生病。
他不和父母住在一起,平时家里只有阿姨会准时准点过去打扫卫生。
所以一般情况下,沈晏清家里只有他一人。
于是,他们总裁办开始挨个给他打去电话,结果一直没人接。
后来他就开车过去看了看,才发现沈晏清真的生病了,重感冒加发烧,昏睡不醒。
跟了沈晏清那么多年,总裁办的人都是了解沈晏清的身体情况的。
他抵抗力一般,就像是古代的柔弱书生。
经常感冒,风一吹稍微冷一些就会发烧,少吃一顿饭就会胃痛。喝酒会过敏,桃子会过敏,花粉也会过敏,总之整个人娇贵的很。
和他本人平时反差很大。
他们总裁办私下都忍不住感叹一句:沈晏清能活到现在,也是不容易啊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,他只能叫来家庭医生帮沈晏清打吊针。
晚上,等沈晏清稍微缓过来一些的时候,他们就马不停蹄的上了飞机,前往英国。
这边有个棘手的项目,对方一直再拖,必须要沈晏清本人来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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