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瞒徐主任说,这两年,给我介绍对象的人也不少,也去相了几回,没相上。人不合适。”
“怎么就叫合适了?”
“首先是人要合适嘛!总得能对付到一起。”
“我给你介绍的肯定合适,至少是性别合适。”
魏邵宇大笑,说道:“徐主任真能开玩笑。”
徐鹤源没笑,而是一本正经,很认真地看着魏邵宇,说道:“我没开玩笑,我这回给你介绍的肯定合适,不仅性别合适,人也特别合适。怎么个合适法?长相好,性格好,和你是天生一对,地造一双。”
魏邵宇见说,认真了。
“徐主任,咱不开玩笑了,你说说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情况?”
“你是企业科的,管咱县的企业,邛崃酒厂包装车间有个名叫张雅琴的女人,今年刚三十出头,长得那叫个漂亮,和卓文君相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这个小张,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?”
“这我怎么可能认识?我是企业科的,企业上的女人我就得都认识?那我成啥了?西门庆?”
徐鹤源也笑了。笑毕,徐鹤源继续说道:“我给你说的这个张雅琴,前几年死了丈夫,现在带着一个十二岁的丫头、一个八岁的娃子。你看,你没了婆娘,她没了丈夫。你是男的,她是女的。你两个子女,她两个子女。你想想,你两家合成一家,一对夫妻,四个子女,该合适了吧?”
“要照你徐主任的这个说法,还真的是合适;不过这样的人家多了去了,总不能都这样组合到一起吧。又不是牲口。”
徐鹤源大笑。
魏邵宇也大笑。
笑毕,徐鹤源对魏邵宇说道:“邵宇,玩笑归玩笑,人真的不错,要不先见个面,行就行,不行就拉倒,多大的事。”
魏邵宇心想,见面容易,万一不行,伤人家女方的面子就不说了,关键还伤徐鹤源的面子,这样的话,就不划算了。如此想着,魏邵宇便对徐鹤源说道:“徐主任,我看还是算了吧?万一不合适,伤人家女方的面子。”
徐鹤源闻言,想了想阵说道:“这样吧,哪天,我找个别的理由,把小张约出来吃饭,到时候你也来,一起耍耍,你要是看上人了,咱们在正式说这个事情,看不上人了,就拉倒,就当没这回事。咋样?这样可以了吧?”
魏邵宇心想,这样可以,这样的话,就算是对方知道这个用意,就算是我看不上对方,我也不用承担责任,也没有心理负担。如此想着,魏邵宇就答应了徐鹤源,答应哪天的时候,和张雅琴见上一面,条件是就不能说谈对象,只是一起耍耍。当天晚上,魏邵宇躺在床上,一直在想这个事儿。
首先,魏邵宇想到的是,找了张雅琴后,自己的两个子女会不会受委屈?诚然,自己的两个子女没了妈,缺了母爱,是可怜,但在这个屋里,他们除了没有了亲妈外,还有亲爹在,在生活上自由,不拘束;现在猛然间给他们找来个后妈,且带来一个妹妹、一个弟弟,自己的两个孩子会如何想?
当然,自己娶的是老婆,只要人好,一起生活就是了,很简单的事;但是,对两个孩子来讲,就不是简单的事了,他们得管一个陌生女人叫妈,会突然多出个弟弟妹妹来,在日常生活中自然会徒生出许多事情来。
对自己来讲,即使是有再多的事情,都不算是事情,毕竟自己是中年人,有生活经历,懂得取舍,忍让,能够处理好;但对于两个孩子来讲,恐怕就不行了。魏邵宇知道,自己的两个孩子,自小就娇生惯养,从来没吃过苦,受过累,如果自己将张雅琴娶上来以后,张雅琴在平时的日子了偏向她的两个子女,那样的话,自己的两个子女就会很难受、很委屈。
如此想着,魏邵宇就不太想再娶老婆了,怕让孩子受委屈,怕给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带来波折。
魏邵宇翻了个身,望着窗外。
窗外的月光很明。
魏邵宇住的是一院子平房,是他祖上传下来的。解放后,他家院里又住进了两户人家,使原本宽敞的环境显得紧凑了。再后来,落实政策了,以前居住进来的两户人家搬迁了出去,宽敞的院子里又只有他一家了,而且还办了房产证。
在邛崃城里,有独立院子,七八间平房的人家不多,魏邵宇算是不多的人家之一。这得归功于他会酿酒且开过酒坊的爷爷。是他的爷爷给后人们挣下了令人羡慕的资产,也包括房产。
夜,静悄悄的,有微风吹过,院子中的竹子被吹得轻轻晃动。月光就倾泻在竹子上,环绕着绿色的薄雾。
其实,薄雾并非是绿色的,只是因为竹子是绿色的,被月光一照,将白色的薄雾也给染绿了。
作为光棍男人的魏邵宇最怕这种寂静的夜晚。
在这种寂静的夜晚里,其他人家的夫妻正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神仙之乐,各方面条件优越的魏邵宇却享受不到这种美妙的神仙之乐,因为他的婆娘李琼芝在前些年的时候得乳腺癌死了。
那也是个美丽异常的女人,给自己生了一儿一女,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,却不得不撒手人间。李琼芝临走时,紧紧握着魏邵宇的手,眼中噙着泪水,是那样的不舍。她舍弃不下魏邵宇,更舍弃不下她的儿子和女儿。李琼芝噙着泪,呜咽地说道:“;老汉,我不在了,一定要把跃进和学英拉扯大。跃进皮些,学英倔犟,我的娃我知道,你是当爹的,多担待,莫让娃受委屈。”
自从有了跃进和学英后,李琼芝就特别溺爱,特别是对儿子跃进,更是娇惯,无论跃进多么调皮、惹了什么样的祸,在魏邵宇要打跃进的时候,李琼芝都挡在跃进前面,不让魏邵宇打跃进。魏邵宇被李琼芝拦挡,打不上跃进,就愤然地骂:这个龟儿子!也太皮了,整天给老子惹祸。李琼芝就劝魏邵宇道:娃嘛!娃不调皮谁调皮,我和你去调皮?!魏邵宇被说得无话可说,就气急败坏地骂道:操你仙人板板的!你这个贼婆娘,惯子如杀子,你就好好惯性儿子,有你惯性不了的时候。
果然,后来的时候,李琼芝惯性不了儿子了,因为李琼芝得乳腺癌死了。
李琼芝死后,魏邵宇挨光棍的苦久了,从内心深处还是想再娶一房婆娘的。别人也给魏邵宇介绍了一些女人,但都不如意,没被魏邵宇看上。现在,经委办公室主任徐鹤源又要给她介绍张雅琴,魏邵宇的心有点动了,因为他知道徐鹤源的为人,不是很靠谱、不是能让他看上的女人,徐鹤源不会给他介绍的。
然而,在想到自己的两个子女会不会受委屈时,魏邵宇又有了点犹豫。现在,在寂静的月夜中,挨光棍之苦已久的魏邵宇,那颗心又躁动起来了。
这时的魏邵宇想到,相对于张雅琴的两个子女,自己的两个子女要大一些,人家都不害怕自己的子女委屈,我害怕什么?最主要的是,魏邵宇不想再让自己委屈了。
子女总是要长大的。子女长大后总是要成家的。子女成家后,或有了自己的婆娘,或有了自己的男人,都会过上自己的生活,到那时候,自己的幸福生活在哪里?
事实上,夫妻是可以相伴一生的,子女不可以。
如此想着,魏邵宇又准备见见张雅琴了。魏邵宇觉得,不管咋的,先见个面再说,合适就交往,就娶过来,给自己当婆娘;不合适就拉倒,就是在一起喝了会茶,聊了阵天,玩耍了一会而已。
想到要和张雅琴见面,在合适的情况下,还要将张雅琴娶过来给自己当老婆后,魏邵宇又想到了张雅琴的两个子女。人家的两个子女小,自己不能让人家的子女受委屈。魏邵宇心想,对张雅琴的子女,要向对自己的子女一样,不能有亲疏之别,要那样的话,不仅影响自己和张雅琴的感情,也会给孩子在心理上造成阴影,毕竟人家的孩子一个才十二岁,一个才八岁。魏邵宇心里暗道,我魏邵宇是什么人,大家都知道嘛,善良人嘛!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过不去,也见不得任何人受委屈,怎么可能让张雅琴的两个孩子受委屈?!谁的子女不是子女?!既然两家成一家了,就是一家人了,谁的子女都是自己的子女,都不能受委屈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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