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昂着头逼视着他,始终不甘示弱:“顾庭彻,王子可都不是你这样当的,凭什么你可以在外面肆无忌惮地搞女人,我和朋友谈事情,又怎么了?”
要不是韩深说几年前她出车祸掉下悬崖的事情有蹊跷,她才懒得过来。
“你和谁不好,非要和旧情人叙到床上是吗?”
舒意:“……那是沙发!”
“少在这里偷换概念,我就是要迁怒于他,你又能怎样?”
女人咬着唇,想到结婚几年,顾庭彻和初恋情人何如烟在外面的种种,他对自己不温不火,对着何如烟却是情深义重。
心头又是一阵酸涩。
“顾庭彻,五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错,我不该强求和你的婚姻,更不该拆散你和你的初恋情人,是我对不起你,求你放过我吧,也放过你自己。”
“何如烟已经从国外回来了,这难道不是你和她重修旧好的机会吗?”
顾庭彻不爱她,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是何如烟,只是顾家强烈反对这段恋情。
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成了顾太太,这男人就会接受她,舒意的性格是不会表露情感的类型,所以默默努力,终于脱颖而出,成了他的妻子。
可这长达五年的婚姻里,他还是对何如烟藕断丝连,冷落家里的妻子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等到她真正放手的时候,他又不肯了。
顾庭彻扣住了女人白皙的颈脖,声音阴冷到了极致:“舒意,你杀了人,现在才知道对方没死,急着让出顾太太的位置,是你突然圣母心泛滥,对她的补偿?”
舒意的瞳孔重重一缩,忆起往事,眼角抽动着。
“我没有,是我不想和你过了,有没有她我都不想和你过了!”
顾庭彻的呼吸肉眼可见地沉重了下来,所有的怒火都化为欲火。
“撕拉”一声,女人身上的衣服轻易被男人扯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舒意一惊,高声喊:“顾庭彻,你做什么?我告你婚内强奸你信不信?!”
男人轻笑一声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,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不给你留点证据,可真是对不起你。”
然后就不等她有任何的准备——
“啊!”
久未经人事,舒意疼出了生理眼泪,只是依旧死死咬着唇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顾庭彻原本带着惩罚的意味让她隐隐作痛,可是到了后面,却沉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。
他迷恋地亲吻着她肌肤的每一寸,一一吻去她脸上汹涌而出的泪水。
自从何如烟回帝都了以后,他们就再也没有同过房了。
只是顾庭彻在这件事上向来都是个中翘楚。
到了后半夜,舒意早已被他拖进了情欲的世界里,招架不住男人性感的蛊惑,听他怎么说,自己就怎么做。
翌日。
舒意睁开眼时,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御华庭。
腰间一重,一张俊美到邪肆的脸映入眼帘。
舒意的心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,刚要动作,对方却已经跟着醒了过来。
顾庭彻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,餍足后的心情格外好。
舒意恍然想起,昨晚情到浓时,这男人在她耳边诱惑的低语——
“意儿,今晚干到你满意了,以后都不准再提离婚了,嗯?”
她当时迷迷糊糊的,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,男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作恶的心更重,逼得她只得点头。
女人清冷的声音带着些哑意:“起开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还没掀开被子,就已经被男人强势地扼住了腰身,“哪儿也不准去,待在这里三天三夜,公司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。”
舒意跌回男人的胸膛,看着他完美的下颌线,心中一沉。
她轻嗤一声:“顾庭彻,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怀孕吧?”
顾庭彻并没有反驳她,只是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烟,打火机闪烁几下,青白的烟雾便模糊了他俊美的容颜。
舒意心中恼恨起来:“顾庭彻,你别做梦了!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,怀了也会打掉!”
男人蛊惑的桃花眼一闪,“你把孩子打掉了?”
提到这个,舒意清美的容颜就浮动起来:“……神经病,没有孩子!你的孩子早就化成一滩血水了!”
顾庭彻喉结一滚,看向女人的目光愈发幽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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